“小宝宝的奶奶？”沐沐点点头，“当然可以！” 可是这一次，沐沐抱着她，她居然很有都没有抗议，更没有哭。

沐沐愣了愣，接着，像是不愿意面对事实似的，“哼”了一声：“我才不相信呢！我陪小宝宝比较多，她喜欢我才对！” “穆七亲口告诉我的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就在刚才。”

她是真的急了，不然不会爆粗口。 电话很快被接通，康瑞城不太友善的声音传来：“谁？”

沐沐的声音很急，眼眶里已经蓄满泪水。 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大叔，包扎手法十分熟练，很快就替周姨处理包扎好伤口，但是，鲜血很快就再度把纱布浸湿了。

“我上去准备一下。” 像他很小的时候偶尔见一次爹地一样，总之就是很幸福。

“你可以跟着我。” 窗外寒风呼啸，肆意摇动树木的枝叶，逼着人去面对凛冬已经来临的事实。